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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6章 杖责


萧昭一步三回头才离开了长坤宫,谢朝颜看到萧昭那一脸不舍的样子,心里暖暖的,但是转念一想,一个月啊!能够发生很多的事情。

萧昭会不会.......算了,顺其自然吧!是你的终究会是你的,不是你的,强留也没什么用。

倘若真的那一天到来了,或许她会真的伤心吧!但是伤心过后,日子还是要过的,过日子嘛,是过给自己的。

谢朝颜在长坤宫门外,站了有一会儿,愣愣的,眼神中透露着复杂,萧昭待她那么好,她不应该不信任他,但是在这个世界上,并不是只有信任就可以的。

......

萧昭带着朝臣们去了行宫后,就举办了宴会,朝中大臣们见谢朝颜不在,心里早就动了其他不该有的心思了。

殿中,众人品尝着佳肴美酒,还有舞姬献舞,这些舞姬都是好颜色,身姿轻盈,妩媚动人,一举一动很是迷人,已经有不少的宗室子弟正色迷迷的盯着她们看。

萧昭本就因为与谢朝颜分开,心情很是不好,这些舞姬虽然的确美,但是怎么能够与谢朝颜相比呢?

没看几眼,就垂下了双眸,想起了宫里的谢朝颜,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呢?

威远侯坐在下面,一直小心的观察着萧昭的神情,毕竟这些舞姬,大多数都是他花高价买来的,送进了行宫当中,又花了不少的钱,为的就是能够讨得萧昭的欢心。

他们威远侯府,逐渐没落,自他之后,就会被降等承袭,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威远侯一族在他手里没落。

但是照看观察看来,萧昭好似对这些舞姬,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,他现在有些慌了,要是她们不能得到萧昭的宠爱,那他这钱不就白花了吗?

萧昭觉得实在是没趣,于是起身离开了,带着齐盛来到了马场,萧昭选了一匹好马,然后翻身上马,骑着离开了。

齐盛和羽林卫等,连忙追了上去,远远的跟着,保护萧昭。

这次云逸没有跟着萧昭,而是被萧昭留在了宫里保护谢朝颜,只有云逸在谢朝颜身边,他才能安心许多。

现在已是傍晚时分,天有些昏暗,萧昭骑着马,在草原上驰骋,跑了好几圈后,才停下。

“吁~”萧昭摸了摸马的鬃毛,精力得以释放,心情好了舒畅了许多。

但是这时候,竟然有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骑马闯入了萧昭的视线中,齐盛连忙喊道:“谁人这么大胆,竟然敢冲撞了陛下。”

那女子身穿红色衣裙,那抹鲜红的颜色,在这草原上很是耀眼夺目,三千发丝散落在身后,衣裙飘落在半空中,英姿飒爽的身姿,萧昭也被吸引了,眼睛紧随着女子的身影。

女子听到齐盛的声音,脸上故作紧张惶恐的神色,差一点儿就从马上摔了下去,也不知是否真的巧合,马在这时候竟然好像受惊失控了似的。

女子在马背上奋力驯服,“吁~”马的前蹄往上提起,马脖子往后仰,女子紧紧的握住缰绳,双腿夹紧马鞍,努力不让自己摔下马。

马上拈花轻拂手,华簪笑颦柳叶眉,萧昭此时竟然想起了这句诗,但是心中想的是,倘若面前的女子是谢朝颜那该多好。

萧昭此时心中有了一个想法,倘若日后他教会了谢朝颜骑马,他一定要谢朝颜换上红衣,与他驰骋草原,鲜衣怒马。

萧昭微微扫了几眼之后,转念一想,心中顿时明白了什么。

那女子终究在一番努力安抚下,将马控制住了,脸上带有晕红,呼吸又有些急促不稳,一袭红衣,真的是美艳耀眼。

齐盛早已来到了萧昭跟前,一脸警惕的看着那女子,在宫里待了多年,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,此女子的来意。

“臣女参见陛下,臣女无意冲撞了陛下,还请陛下恕罪。”红衣女子翻身下马,声音有些发颤道,衣裳单薄,弱柳扶风,很容易就引起男人的怜爱。

萧昭居高临下的双眸,扫视着地上的女子,眼神中透露着不悦和恼怒,怎么总是有些不长眼的人,非要往他跟前凑呢?

“齐盛,将这女子拉下去,杖责二十,坏了朕的兴致,真是该死。”萧昭冷冷道,一脸的冷漠,然后骑马走开了。

“驾......”萧昭骑着马,奔腾而去。

红衣女子瞪大了眼睛,一脸的不可置信,怎么会这样,为什么会这样,怎么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呢?

“陛下,臣女不是故意冒犯的,还望陛下......陛下看在臣女父亲的面子上,绕过臣女一次。”红衣女子连忙求饶,二十杖责,她怎么能受得了啊!

“来人,拉下去。”齐盛没有在给她机会,直接挥了挥手,示意羽林卫上前将人带下去。

至于她口中所说的父亲,管他是谁呢?得罪了陛下,谁的面子都不行。

“陛下,臣女的父亲乃是镇国公啊!陛下,臣女乃是镇国公的嫡长女啊!”红衣女子哭喊着,面色有些扭曲,满脸的惊恐,害怕的眼角都流泪了。

镇国公在先皇继位初的时候,还算得势,颇受重用,但是之后杨家后来者居上,取代了镇国公府的地位,也因为镇国公在御前得罪了先皇,失了圣心,这些年来,凭借着国公的爵位,在上京城也不至于落了下风。

镇国公嫡长女秦婉音,一向在上京城不起眼,容貌虽然是上佳,但是因为母亲早逝,镇国公娶了继室之后,对她也就渐渐的不上心了,所以许多人对她没什么印象。

而且传闻,秦婉音为人深居简出,比较胆小怕事,懦弱胆怯,但是今日这番举动,怎么看也不像啊!难道一直在众人面前演戏吗?

萧昭得知这女子是镇国公的嫡长女,心中也没什么波澜,镇国公这人虽然也有些能力,但是为人阴险狡诈,尤其那张嘴,真是太让人讨厌了,说话口无遮拦的,他很是不喜。

秦婉音见陛下在得知她身份后,竟然一点儿举动都没有,她被人拖在地上,现在她是真的慌了,怎么回事?为什么会这样,陛下不应该是对自己一见钟情,对她很是好奇,然后将她带回宫吗?

话本子不都是这么写的吗?为什么到了她就变了呢?

秦婉音在镇国公府不受重视,长着一副好皮囊,但是却是个没脑子的,甚至有些傻,终日里待在府中,偶然间得到了一本话本子,对书中描写的红衣女子策马奔腾很是向往,而且之后竟然还偶遇了当朝陛下,陛下对她一见钟情,将她带回宫,直接立为贵妃,宠爱有加,之后还封了她的儿子为太子。

所以在她知道陛下这次狩猎,也下令让镇国公府跟随的时候,她磨了父亲好久,才让父亲带她一起来。

刚刚在宴会上,她一直都观察着陛下,见他离席后,也悄悄地跟了出来,见他去了马场,骑上马离开了,于是她想着自己的机会来了。

快速的换上了她精心准备的红色衣裙,朝中陛下的方向追去,她也想过自己可能会被当作刺客给抓了起来,更有可能会性命不保。

但是,这是她唯一的机会,像陛下那样伟岸英俊的男子,她只一眼就被他深深的迷住了。

所以无论无何,她都要试一试,万一真的成功了呢?

前朝文帝的宸妃娘娘,不就是在文帝狩猎时,误闯了围场,非但没有被欣帝责罚,反而是对她一见钟情,直接带回了宫,对其钟爱有加,甚至冷落了原配皇后,更是不顾朝臣们的反对,将其封为宸妃,更是用宸字作为封号。

宸为帝王,有帝王之星的之意,宸妃更是在皇后之下,与贵妃比肩,很是尊贵的封号。

但是怎么到了她,就成了挨板子呢?她那一步出错了啊!怎么回事?为什么这跟她想的不一样啊!陛下不应该跟前朝文帝一样,跟话本子里的皇帝一样,对她一见钟情的吗?

而且她长得一张绝世容颜,怎么会呢?陛下怎么会不喜欢她呢?为什么啊!为什么会这样啊!

“陛下,臣女知错了,求陛下宽恕臣女......”秦婉音喊叫着,她怕是这辈子都要完了,今后她都完了。

萧昭对于秦婉音的哭喊,没有一丝的动容,甚至连看都懒得看。

这点儿小插曲过后,萧昭没了兴致,直接回了行宫,仪元殿,上次来,谢朝颜与萧昭在这儿住了将近一个月,这次萧昭要自己一人在这儿住一个月了。

萧昭躺在床上,身边没有谢朝颜,还真是有点儿不习惯,像往常,他上床之后,总是会下意识的去抱谢朝颜,这次也不例外,但是却落了空,谢朝颜不在,他觉得心里空落落的。

萧昭只好将枕头抱在了怀里,然后沉沉睡去。

萧昭是睡了,但是却有不少的朝臣还没睡呢?其中镇国公和威远侯,是到了后半夜,还没有睡下啊!

秦婉音被萧昭杖责的事情,很快就传遍了行宫,镇国公的脸面,真的是被丢尽了。将秦婉音带了回去后,直接派人将她送上了马车,也不管她身上的伤,直接送回了上京城。

镇国公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,他真的吓坏了,去年,太后娘娘的侄女杨子柔趁着陛下醉了,趁机爬上陛下的龙床,之后杨家就被灭门了啊!

“坏了......”镇国公声音发颤道,镇国公年轻的时候,人还算机灵冷静,但是上了年纪之后,如今是越发的昏聩无能了,而且脾气暴躁,心狠手辣,听说每年从镇国公府抬出的下人侍妾,少说也有十人。

“国公爷,怎么了?”镇国公的继室夫人乔氏小声道,眉头微蹙。

“陛下不会明日问罪我们,然后直接将我们全家问斩吧!”镇国公惊恐道。

“国公爷,您......您别吓妾身啊!”乔氏如今慌的不行,浑身止不住的发抖。

“陛下是明君,一向宽容待人,体恤臣下,国公爷,陛下......陛下不会真的降罪于我们的,对不对,而且这是婉音一人的过错,陛下已经惩罚她了,怎么可能还会惩罚我们全家呢?”

“这......这说不通啊!”乔氏慌忙找补道,心里恨死秦婉音了,这个小贱人,当初她就不应该心软,而是应该直接将她给弄死才好。

“杨家当初还是太后母家呢?还不是被灭了门。”镇国公说道,他如今手中一没权,二没势,就是想要自保都没机会。

“国......国公爷,那.......这可怎么办啊!国公爷,我们的英儿和灵儿还小,这......这可怎么办是好啊!”乔氏拽着镇国公的胳膊道。

“我哪知道怎么办啊!这个小贱人,就不应该将她带来,整日里蠢笨如猪,胡言乱语的,我就不该心软,将她带来。”镇国公现在真的是后悔死了,早知道秦婉音是打着这样的算盘,他就是将她给掐死才算解气啊。

“国公爷,现在后悔有什么用啊!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自保啊!”乔氏声音哽咽道,她不想死,更不想自己的儿子女儿死。

“明日一早,我们去陛下跟前请罪吧!但愿陛下不会真的......”镇国公一脸担忧道,倘若真的像杨家那样,落得个一样的下场,他也只能认命。

“国公爷......”乔氏哽咽道,扑进镇国公的怀里,哭喊着。

......

威远侯这边,在得知陛下竟然杖责了镇国公的嫡长女之后,他现在更是慌乱了,陛下连秦婉音那样的美人都给拒绝了,那他寻的那些舞姬,岂不是一点儿机会都没了。

“侯爷,这么晚了,还是休息吧!”威远侯夫人郭氏劝道。

威远侯没有理会郭氏,而是面色阴沉,眉头紧蹙的坐在那儿,一声不响。

“侯爷,怎么了?可是有什么心烦事?”郭氏上前询问道。

.....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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